“好嘞,这就来!”
然后十分娴熟地打包、收钱、找钱,全程面带微笑。
郭匡怀气得胸口起伏。
“您瞧,堂堂进士之身,竟要靠妻子赚钱养活自己!为女子,当安坐家中,侍候高堂,相夫教子,许澄宁竟让其妻有违女德,抛头露面,迎来送往笑脸示人,这、这……成何体统!”
“这娘子年纪这么小就嫁他作妇,莫不是被他骗了,特娶来养家糊口的?简直……不要脸!”
正说着,许澄宁来了。
她腿伤不能跑,又怕冰化了,所以走得有些快,分给李茹她们一人一个冰碗,嘴里道:“先吃,解解热,铺面已经买下了,离这儿不远,过几天收拾好了就搬过去。”
李茹和秀秀妙妙喜笑颜开,七嘴八舌地说起铺子要怎么布置来。
过路的人看了,惊叹道:“哎呀,你莫不就是那位状元郎,长得可真俊啊!”
围观的人多起来,赞叹连连,连李茹都不好意思起来。
许澄宁含笑道谢:“过奖过奖,谢谢各位照顾我娘子生意。”
郭匡怀简直不可思议:“他竟然不以为耻!”
陶问清也气得够呛,对许澄宁的印象大打折扣。
围了一阵,人才渐渐散去。
许澄宁有些着急,打开食盒一看果真冰碗已经化了一半,趁这会儿摊上没什么人,她赶紧找个位子坐下,埋头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