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边吃边说:“我酒品很好的,喝醉了只会睡觉,不会做别的事。”
秦弗想起那天她领口微开,还有她被吕贾逼迫的情景,心头莫名一堵。
“除了孤,你还跟谁喝醉过酒?”
许澄宁眨了眨眼,讷讷道:“还有燕先生。”
她一般不会在人前露这种破绽,跟燕先生那回她是第一次喝酒,一杯就倒,跟秦弗则是正好情绪上头,不小心没设防。
幸而他们两人都是不爱亲近人的,没有在她酒后与她有什么接触,也就一路瞒过来了。
“下次不许在别人面前喝醉。”
“知道了。”
许澄宁应承得有点敷衍,抬头问:“殿下最近如何?”
她倒真像个来探望他的朋友,随性又真诚,秦弗本想教训她两句,又把话咽了回去。
“尚可。”
就是在外习惯了她在身边,可以随时跟她说说话,现在恢复到从前沉闷无聊的日子,能适应,但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不然,你住进府里来?”
许澄宁错愕,随即摇头:“多谢殿下照拂我,可我想跟我娘子住一起。”
秦弗继续道:“你娘子也可以一起住进来。”
许澄宁还是拒绝:“她每天都要出摊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