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梧瞪了他一眼,还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羞涩偏开脸,“没个正经。”
怀思礼却在她额头不轻不重敲了一下,还满眼纯洁看着她,“夫人想什么呢?我说的是岁数,怎么就没个正经了。”
“……”叶青梧脸更加红,她怎么知道他说的是岁数,那语气根本就不像是在说岁数的样子。
看着怀中的娇美可人儿更加羞涩,怀思礼也不逗她,低声道歉解释:“夫人我错了,不是夫人误会了,其实我就是夫人想的那个意思。”
叶青梧:你还有脸说。
“你怎么这么不知羞。”
“我知羞的,只是夫人太害羞了。”
“……”叶青梧无话可说。
怀思礼抱着她,伸长胳膊将桌上的合卺酒拿来,一杯放在她手中,另一杯自己拿着。
“喝完这合卺酒,才算是真正的夫妻,夫人这次可别想赖账。”
叶青梧不由得想到上一次,她不认二人的婚书,原来这事竟还被他记着。
她不好意思接话,便没有接话,端着合卺酒陷入犹豫。
她如今孕期,就算是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这酒怕是不能乱喝。
来之前徐夫人叮嘱了她很多注意事项,都是关于养胎的,其中一项就是说不得饮酒。
怀思礼将她心中所想尽收眼底,“夫人,这是特酿的果酒,不伤身,没加药,可以放心喝。”
没加药?
叶青梧一愣,才明白怀思礼在说些什么。
这一般的夫妻,大婚之日都是要喝合卺酒助兴,里面自然而然会加些药。
怀思礼又把这档子事拿到明面上说,让叶青梧怪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