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思礼笑嘻嘻,替她穿上鞋子衣服,又将她主动抱在饭桌前的椅子上。

“现在肚子里有了宝宝,可要多加小心,不能过多走动。”

叶青梧捧着白粥,白了他一眼,“不过才三个多月,从床榻走到饭桌这点距离,还是可以的。”

“不行,现在正是胎像不稳定的时候,不可随意走动。”

“……”叶青梧懒得理他,埋下头去喝粥。

哪里有他说的这么矫情,要是一步路都走不得,到时候生孩子还不得难产。

原本吃过饭后怀思礼是要进宫的,但他一直等着叶青梧吃完,把她抱到小榻上,又塞给她一本解闷的书,才算是满意。

“你也用不着时时刻刻都抱着我,不是还有下人吗?”叶青梧瘪瘪嘴。

下人。

怀思礼的目光落到了屋内唯一一个下人——秋年的身上。

秋年打了个哆嗦,让他抱眼前这位祖宗,他哪里敢啊,就算他是个太监也不敢啊。

“奴才这就去挑几位顺手的奴婢来。”秋年几乎是落荒而逃。

叶青梧揣摩着大拇指腹上的羊脂玉戒,没说什么。他终日与太监厮混在一切,最是了解这些太监的心思,哪一个没想过女人,痛恨自己不能成那事。

他的乖乖,可不能让别人碰了去。

又叮嘱了叶青梧几句,怀思礼这才出门。

叶青梧总觉得今日怀思礼婆婆妈妈的,一直熬到他走后,自己才站起来朝着屋外走去。

秋年还未来得及出门,正在院子里指挥着几个下人,让他们往里面搬一大箱一大箱的东西。

“这些都是什么?”叶青梧不由得好奇。

秋年一笑,“主子,这些都是掌印给你准备的聘礼,就打算过些日子迎娶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