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眼中带着些狠戾,腰间的手不自觉加重力道。

叶青梧与他目光相对,这才意识到自己叫了什么,窘迫的不成体统。

都怪孙太妃,一声裴郎裴郎叫着,让她听顺耳了,脑子混沌,就给叫出来了。

“怀郎。”叶青梧欲哭无泪,只能是又补了一句。

“好得很,太后这就惦记上别的男人了。”

“我没有……”

“那你叫十遍。”

“怀郎……”

较软的声音一遍一遍叫着,才叫了几遍,怀思礼便受不住,直接将外袍脱下,裹在她身上,把人给抱走了。

柜子内放着叶青梧要换的衣物,已经被水淋湿,被两人踩得一片狼藉,怕是穿不成了,须得洗一洗,再熨烫一遍。

怀思礼的寝殿内,烛火荡漾,香气弥漫,里面发出些承欢的声音,在这骊山行宫,怕是得有很多人听到。

也不知道是何人同掌印勾搭到了一起,想必也是那人的福气。

一直等到天边出现一抹鱼肚白,殿内才算是悄然无声。

怀思礼特意将自己的寝殿就安排在叶青梧殿旁边,完事之后直接把人洗干净,裹着棉巾送了过去,与她一同歇下。

小睡片刻,便又是新的一日。

怀思礼还有很多事情要忙,自然是早早起来,春光满面去与朝臣议事。

昨夜那声音,朝臣们有些是听到了的,但也不敢多言,只是心里暗道,这太监果然是手段很,居然能让叫成那样。

那女子想必也是人间极品,光是声音就足以让人销魂。

大家都是一本正经议事,实则心思乱飘。

叶青梧睡到午膳前才醒来,由着绿柳替她洗漱完毕,又坐在窗前瞧着外面的岑参绿树,心情不由得好了几分。

可瞧着瞧着,忽然间思绪又落到了归雀身上,也不知道归雀现下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