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梧目光不由自主落在怀思礼身上,脸色微微煞白。
怀思礼,还真是对自己下得去狠手,还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不但对别人下得去手,就连自己也是能够下得去手。
他为了活命,简直是疯了。
疯了……疯子!
叶青梧看怀思礼的眼中,浮现出几分的恐惧。
她从未觉得怀思礼多么可怕过,直到亲眼见到他,对自己也这么狠。
“怀思礼,你……”宋郢成还想狡辩几句,可他现在手里面一点点怀思礼的把柄都没有,又该如何狡辩?
他觉得,自己根本就是,被怀思礼彻头彻尾耍了!
一想到这里,宋郢成那双充满怨气的老狐狸眼,就死死瞪着怀思礼。
怀思礼拿出手上叶青梧写的状词,缓缓撕成两半,紧接着又慢条斯理对折,再撕,一边撕,一边慢条斯理说着,“咱家与皇后娘娘并无交集,不知何处得罪了皇后娘娘,要如此诽谤咱家?”
说罢,他那双冷眸朝着叶青梧看来。
叶青梧与她目光相撞,心中一惊,立刻底下眸子,往后缩了缩身子,低头不语。
怀思礼嘴角一扯,便不再看她。
还真是个傻姑娘,今日这份状词,若是被人证实,死的不单单是他怀思礼,还有她叶青梧,她就这么着急送命吗?还是说,她想要与他同归于尽?不惜用自己的命换来他的死?
手上的状词被怀思礼撕成了一小块,紧接着被他随手就丢在了地上。
几十人的大殿,此刻却鸦雀无声,无人敢发出丝毫的声音。
“皇后编写这些有模有样的状词,是想要置咱家于死地,故意陷害咱家?”他声音带着尖细,一句一句的质问让叶青梧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