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芝还想继续,却被对方止住:“再说下去,药该凉了。”
云芝:……
她退出去守在帐外。
谢秉安将托盘放在桌上,走到榻前,取出药丸放进蔚姝的唇齿间,女人难受的呓语,脸颊烧的通红,眉心拢着极难受的痛苦。
他俯下身,指腹捏住她的下颔,/舌/抵/开/她的唇畔,将药丸抵/进去,贪/婪的,眷/恋的索/取。
“娘……”
昏迷中的人儿痛苦的呓语,紧紧皱起的眉心拢着难以遏制的疼痛。
蔚姝哭泣的抽噎,下意识的蜷起手指,却被手心的疼刺激的颤了颤眼睫,像是蚂蚁啃咬的疼沿着伤口一路蔓延,全身都泛着酸麻的痛意。
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顺着鼻尖落在她轻颤的眼睫上,将她眼眶溢出的泪珠尽数吞没,热热的呼吸喷洒在眼皮上,激的蔚姝心尖窜起丝丝缕缕的酥麻,连带着指尖都带是颤栗的,她睁开眼,朦胧的视线里出现一张清隽冷俊的容颜。
是温九。
蔚姝耸着鼻尖,委屈难受的哭起来:“我、我差点就死了。”
“我还梦见我娘了,她让我回去,可是我不知道要回哪里。”
“温九,我好难受……”
榻上的人儿哭的娇躯颤颤,泪水打湿了鬓边的发丝,可怜的沾在耳边。
谢秉安拭去她的泪,平静的目光终于裂开丝丝裂痕:“没事了。”
蔚姝哭的越凶了,都说生病的人容易矫情,好像说的就是她,看着温九难得流露的耐心温柔,蔚姝顺杆子往上爬:“温九,我们逃吧,我再也不想待下去了,这里的人都想杀我,她们都想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