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上头,怒气充盈在肺腑,蔚姝一时分不清眼下的状况,呆滞的翕开//唇畔,任由谢狗的气息尽数灌入。
醉意越来越盛。
四肢逐渐无力,呼吸也开始薄弱。
蔚姝几度想喘气,却都被对方贪//婪的卷走仅存的气息,她嘤//咛着,眼睫轻颤不已,泪珠顺着眼尾落下,滑/入鬓边。
谢秉安不舍的退离几分,以往清冷凉薄的眸底覆上了猩红的暗//欲,透过面具,想要将眼前的人儿/即刻拆/腹/入骨,让她的所有都独属于他一人。
“我、我喘、喘不过气了。”
蔚姝吸了吸鼻子,小脸红的能滴血,眼底透着迷离,颇向林中迷失方向,想找到方向的小鹿。
“主子。”
东冶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
恰好,一股冷风吹卷起窗帘,明亮的光线穿透缝隙,洒在他们二人身上,光线零零散散的映着蔚姝被/蹂//躏/过的唇畔,红润/微肿。
她像是受惊似的,瞬间扑进谢秉安的怀里,细弱的手指攥紧对方的衣襟,恨不能将脸蛋整个掩住。
她怕温九会透过缝隙看到她被谢狗欺负的一幕。
她想把最干净,最好的一面留给温九,不想让他看到这么不堪的自己,她努力劝说自己,忍一忍,再忍一忍,等到了猎场,与温九和云芝逃离长安城后,她就能脱离魔抓了。
谢秉安垂眸,手掌覆在蔚姝的后颈,指腹揉/按着她的肌肤,看着整个埋入他怀里的女人,本该是愉悦的,可漆黑的眸底却泛上一层接一层的阴冷寒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