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呼吸骤然绷紧,突起的喉结滚动了几下。
在蔚姝不设防的时候,抱她入怀。
“你你你你——”
突然的变化让蔚姝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气道:“你放开我!”
蔚姝眼睛红彤彤的,鼻尖也泛着红色,又羞又恼,带着恨意的目光瞪着他。
她不知道谢狗突然发什么疯,为什么好端端的抱着她不放,他不该同她一样,恨透了她吗?
“娘娘忘记答应过咱家什么了?”
谢秉安出口的声音带了几分难以遏制的沙哑:“做咱家的对食,取悦咱家是最基本的要求,难道娘娘想出尔反尔?”
灼热的气息与面具上冰冷的寒意都覆在蔚姝的耳尖上,双重的刺/激让她脆弱的娇//躯止不住的颤抖,凝聚在眼底的水珠也盈盈落下,更显几分破碎的柔美。
“娘娘莫不是想让温九在诏狱里过中秋?”
耳尖湿/润的触感让蔚姝险些叫出来,她瑟/缩着娇躯,脑袋不住的往后仰,想要避开谢秉安,她颤声道:“你要我怎么做,才会放过温九?”
谢秉安眸底浸着阴鸷的冷冽:“娘娘为了温九做到这一步,到让咱家好生嫉妒。”
蔚姝被他折磨的意识溃散,站都站不稳,全凭谢秉安的手臂支撑着她的身子,腰间的禁锢蓦然消失,束缚着她的压迫气息也在一瞬间抽离,蔚姝双手撑在桌边,双颊绯红,洇湿的水眸迷惑不解的看向走到案桌对面,撩袍坐在椅上的男人。
他闲适的靠向椅背:“我要娘娘自个儿来主动,若侍候的咱家舒坦些,兴许能放过温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