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姝用手背擦去眼泪,将果子酒倒进两杯酒盏中,吸了吸鼻子:“温九,陪我喝几杯罢,舅舅说过,难受的时候喝点酒会好许多。”
她从来没有碰过真正的酒,偶尔会喝一点董婆婆酿的果子酒。
酸甜,却不宜多喝。
谢秉安坐在她身旁,用指腹揩去她脸颊上的泪,她肌肤雪白细腻,方才用手背重重擦过时,落下了一片红色。
“娘娘想喝,我便陪着。”
他端起酒盏一饮而尽,方才擦过蔚姝肌肤的指腹在齿尖上刮过,似是在品尝独属于她的味道。
果真,与这果子酒一样的香甜,容易让人沉醉。
蔚姝连着喝了五盏果子酒,醉意上头,脑袋晕乎乎的,看着一旁的温九也带着重影,她趴在桌上,以手支额,对着温九哭哭啼啼。
“温九,你说的对,他们都被权势蒙蔽了心,无情无血。”
谢秉安的指腹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所以,娘娘不值得为这些人去流泪。”
男人的指腹逐渐往下,停在蔚姝的唇角,指腹在她微启的红唇上摩挲而过,手指擦过她因哭泣而抵在齿尖的小舌,火//热的舌尖碰过的指尖,瞬间窜起一股异样的酥麻。
她的唇近在眼前,香甜的海棠花的气息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紧紧包裹住他,谢秉安漆黑的眸笼罩上了一层暗色的/欲。
他垂下眸,想要索取更多。
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