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
谢秉安止住她的话音,续道:“我略懂些岐黄之术,日日以血为引的药方,不过都是些骗人的把戏罢了。”
蔚姝怔住,忽然一个可怕的念头袭上心头,她怔怔的看着温九:“温九,你、你说会不会是、是谢狗干的?李道长从未见过我,怎知我的血能成为陛下的药引子?莫不是谢狗故意要将我磋磨死,是以,暗中与李道长联手欺瞒陛下?”
谢秉安:……
他垂下眸,回了两个字:“不知。”
蔚姝愤愤道:“一定是这样!那谢狗一定长得凶神恶煞,丑陋无比,所以才带着面具不敢示人,哼!心恶毒,人也是个恶毒的!”
云芝在边上附和道:“小姐说的对!”
谢秉安:……
处理完温九的伤已亥时末刻。
云芝给蔚姝的脖子与手腕上也上了药,看到蔚姝腕上换了新的细布后,谢秉安才起身离开,见他要走,蔚姝急声问道:“你做什么去?”
谢秉安:“如厕。”
蔚姝:……
她红了脸,就连耳尖上也漫上来淡淡的粉色,软糯的嗓音又轻又低:“李酉给你收拾了一间罩房,你日后就住在那。”
“嗯。”
谢秉安开门走出去。
看着缓缓关上的殿门,蔚姝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