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芝挣扎着,嘴里不停地骂,被潘史一掌劈晕了。
蔚姝咽了咽口水,手腕的疼刺激着神经感官,她恨恨的瞪着谢秉安:“原来你是想让我血尽而亡,何必多此一举呢?划破脖子不是更快吗?”
“谁说咱家要你死了?”
谢秉安收回手,视线掠过她腕上的伤,掀起眼帘看她:“你的血可是陛下的灵丹妙药,陛下让咱家好好养着你,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好一辈子给陛下当药引子。”
蔚姝错愕的怔在原地。
原来这就是谢狗以礼相待她的缘由?
可是,她何时成了那暴/君的药引子?
谢秉安转过身,匕首在腕间划过,血顺着伤口流出,只一息间盛了大半碗,他拢了下袖袍遮住伤口,将瓷碗递给锦衣卫:“郑公公,进来罢。”
郑察从牢房外进来,看到蔚姝右手握着左手的手腕,手腕上一道刺目的血痕,他笑着走到锦衣卫跟前接过一碗血,抬头看到带着黑色鎏金面具的谢秉安时怔了一下:“掌印,您的脸怎么了?”
谢秉安:“今早帮李道长试了一种草药,脸毁了,需要一段时日恢复。”
郑察笑道:“那这大热天的,可苦了掌印了。”
他将一碗血交给身后跟随的小太监,续道:“老奴先将药引子送进宫,好让陛下趁热服下,这半日就先让姝妃娘娘待在这里,有劳东厂的人看管,晚些时候老奴再来接娘娘入住乐明宫。”
谢秉安冷漠颔首,将匕首丢给锦衣卫,离开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