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四肢疼痛不便,他早已占主动方,还何须等这个女人磨磨唧唧的。
蔚姝心里做着天人交战,看着皇帝愈发急躁暴戾的脸色,索性破罐子破摔,欲一口气将蔚昌禾干的事说出来,直接来个死罪,也总好过被这种人糟践了强,正要开口,外面陡地传来郑察的声音:“陛下,宫外的守卫军来报,说宫外出大事了!”
皇帝被打扰了兴致,看到郑察带着守卫军跑进来,怒气更胜,拿起手边的玉盏扔过去砸在守卫军的脑袋上,玉盏破碎,守卫军额头冒血。
守卫军吓得跪在地上,急声道:“事态紧急,奴才也是一时着急,望陛下息怒。”
郑察瞧了眼陛下的脸色,对守卫军道:“还不快说!”
守卫军道:“陛下,户部尚书蔚大人全族入狱,除蔚大人尚在诏狱内,其余人都已被东厂的人带到刑场执以斩刑,奴才也是刚知道此事,这才匆匆进宫禀报陛下。”
蔚姝垂下眼睫,难掩心中的震惊与疑惑,谢狗怎会抓走蔚氏一族的人?
而且还将其斩刑?
皇帝阴恻恻的目光扫了眼蔚姝,逐看向守卫军:“谢秉安为何无缘无故抓走蔚氏全族?”
守卫军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陛下的脸色,又看了一眼站在龙榻前的蔚姝:“回陛下,据说是蔚大人私下篡改了蔚姝与蔚芙萝的生辰八字,将李道长钦定的蔚芙萝换成蔚姝,在掌印受伤失踪的这些时日,蔚大人与一人密谋联手,潜入巡监司的机要阁内,将蔚芙萝的名字换成蔚姝,掌印将蔚大人关押在诏狱留他一命,是想逼问出蔚大人背后之人。”
郑察心下一惊,觑了眼站在龙榻前的蔚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