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他离开,蔚姝急忙问道:“你知道是谁绑走我的吗?”
“不知。”
谢秉安走出屋子,关门时又说了一句:“我到时只看到守在门外的两名侍卫。”
屋里只剩下蔚姝一人,可属于温九身上的松柏木香还萦绕在床榻周边挥之不去,脸颊上的红意不仅没有褪去,反而更胜一筹。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与一个男人这般接近,即使是与她自幼一起长大的季宴书也不曾有过任何逾越之举,反倒是遇见温九后,屡屡坏了规矩。
云芝是被董婆婆发现的,她躺在自己的小房里,额头像是撞在石头上磕破了,董婆婆已为她处理包扎。
董婆婆侍候蔚姝就寝,忧心问道:“小姐,你觉得会是谁绑了你?”
蔚姝摇头:“不知道。”
方才她去看云芝,云芝意识不清,她只记得自己醒来时又被人打晕了,再睁眼后就看到了她与董婆婆。
会是谁把她单独关起来,又将云芝送回尚书府?
那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蔚姝心里藏着事,一夜辗转难眠,天色未亮就起了。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雨,将亮未亮的天色笼罩着蒙蒙雨雾。
蔚姝坐在支摘窗前望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待天色大亮后,撑着青色的油纸伞朝后院走去。
她想再问一问温九有关昨夜她被关在何处的事,也想与他商榷一下,等云芝养好伤后,带着她们二人离开尚书府的计划。
罩房门关着,窗户却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