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里的侍卫们很快就上前来帮忙,将他五花大绑带到了李幼如面前,只见男子目露凶光瞪着她,又狠狠道:“难道就没有一个方法能让我们好好谈论一下吗。”
李幼如挥退了多余的人后,僻静小院子里仅剩下几人留下,免得人多眼杂。
“本来是有的,但我没想到这么快上官家就已经举兵了,也没有多少时间陪你继续耗下去。”李幼如谢过为自己搬来一张木椅的弟子,而后才坐下来俯视地上坐着的人,“接下来我问你答,你是不是慕容家的人。”
“不是!”
“既然是慕容家的人,未得王召就私自跑到了王都里去,光这第一条就能治你罪。”
十公子在地面奋力挣扎着,“你根本没有要听我说话。”
李幼如再问:“是慕容家主让你去的吗?”
“……”他沉默了许久,才认命般转过身来回答,“我是收到了一封信才去的王都,但我也不知道那封信是谁送来的,上面很详细写了摄政王府暗道的位置,我一时大意才被抓住的。”
信?
李幼如姑且记下了这封信的存在,“仅凭一封信就能让你冒着风险去王都,你家中的人怎么能容许。”
“所以我才需要信匣,说不定这样就能说动家主出兵,摄政王娄旭罪过累累,为国除害也是慕容家无可避的责任。”
记起刚刚他在谈话时流露出对边境子民的担忧,李幼如愿意相信他这句话发自肺腑。
但显然慕容家家主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如果单纯是两王相争,他必然会选择中立者的立场隔岸观火,不参与王都的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