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尔木唤他:“臣见过王上,阿游公主已和微生公子离开了。”
可达慕沙并没有回应他,只是站立在殿中,视线缓缓扫视着这个安静又透露着诡异静谧的屋子。
直至看到了桌面上有几个瓶瓶罐罐所盖着的几张纸。
达慕沙上前一把推开那些罐子,将底下写着字的纸拿起,发现上面写的是新的药方,往后几张也只不过是同样注释着被自己所推到那些瓶瓶罐罐的用量。
他紧捏着那几张纸,泄恨般将其揉捏成一团后丢到了地上。
“父亲,你为何要这般做?”达慕沙终于看向来人,“你明知那是我唯一的妹妹,也是漠北唯一的公主!”
“臣有罪,此事全因我的一念之差,臣受罚也绝无怨言。”
“我问的是缘由,你并非是会违背我命令的人。”
“请王上降罪于我。”
达慕沙闻言立刻冲到他面前,手提着他的衣领,咬牙问:“为什么?”
“达慕沙。”帕尔木叹息着,而听到这个称呼的达慕沙却是一怔,自从他登基为王后,父亲便再未这么称呼过他。
“…你母亲当年,本有机会可以出宫的。”
帕尔木闭眼讲起了深藏于心中的往事,“是我断送了她出宫的机会,因为我暗中倾慕于她,便叫她一生困于漠北王宫之中。”
达慕沙闻言只是睁大了双眼,眼中划过茫然和讶异,最终皱眉道:“她最后留在宫里的原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