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如半信半疑问;“那他怎么说?”
微生敛斟酌了一下才回答:“他没有反对我们在一起。”
即便他不说这句话,李幼如都大概猜得到达慕沙会说什么话,也并不去拆穿这显然带着小心思的说辞。
便只笑了笑,“你怎么会知道我昨夜会在那儿呢?”
关于这个话题,微生敛先是去倒了杯水递到她面前一口口喂下,而后才缓缓道来在这之前他经历了什么。
在上次离开宫中之后,微生敛为了查清楚国师的来历颇费了些时间,不只是因为关于他的事迹几乎无人所知,更因为这位国师不知从何处得知了他的事情,居然请他去了观星台一叙。
“…他只告知我一件事,前漠北王并不是病死的。”他微皱起眉,仿佛又想起了当时听到这个事情的惊异,“我没有立刻相信他所说的话。”
没有人会在听到这种事情之后便会毫无怀疑相信他,更何况这件事情又为何要告知他一个人。
李幼如微抬起双眸,心中莫名感觉这是对方借此向要传递给自己的消息,“既然不是病死的,那么实情是什么?”
“他没有说。”但微生敛却隐约猜到了几分他所隐含的语义,“我想他不会无缘无故将这件事情告知给无关的人,那么我首先要怀疑的自然是宁石清。”
所以他去到了奉安使节团下榻的府邸,见到了宁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