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慕沙有气无力道:“你究竟是谁。”
李幼如微笑着没有回答,只是专注于手边把脉的脉象,又悄悄从宽大的袖口处摸索一会拿出了一瓶小罐子,倒出一颗药丸放在了他手心里。
“吃吧,想活命就吃。”
“…若是孤死了,你也活不了。”
“按照漠北王族的继承,你死了王位就是我的了。”李幼如淡淡道,“你若不想见到这个事情发生,便别现在就气死了。”
达慕沙看了她琉璃般双目许久,才猛然吞下了手心里的药丸。
不多时他脸色变已经好转了许多,嘴唇也不再惨无血色。
李幼如这才退回刚刚站定的位置,受着众人各式眼神的洗礼。比起医谷门主辛夷更快到的是国师,祭礼出了这般大的事情他必须要出面来处理。
娄旭突然强行拉过李幼如的手走至国师面前,“国师,久疏问候。”
国师依旧是那副淡薄的模样,只微微点头而后转头问达慕沙:“王上可是有不适。”
“孤无碍,只是有一事需要国师解惑。”
达慕沙懒懒抬眼,又伸手指向李幼如,“你再仔细看看这个女人。”
“国师,这位是我漠北遗落在外许久的珍宝,乃是当年隼姬公主的女儿。”娄旭迫不及待接了话,紧紧握住李幼如的手不让她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