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祭礼当日国师会出席,毕竟已经相隔多年未曾举行过祭礼了。”
他们所说的事情李幼如是第一次听闻,她对于漠北并不是十分了解,但也曾耳闻这个地方的人都非常相信漠北王室就是战鹰的化身。
王室和最古朴的宗教同源,若有一天王室后嗣枯竭,血脉传递断连时,漠北便会被倾覆。
娄旭今日不好直接朝李幼如发难,但他也有足够的耐心来将人抢到手,便在与达慕沙谈完政事之后就先老实退下了。
李幼如见他俯身退下时余光一瞥向了自己,缓慢勾起了嘴角,眼神也富有一种被勾起的趣味。
“臣会再来的。”
人刚走出门,达慕沙就揶揄着李幼如:“他的眼珠子都快挂在你身上了,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等魅力。”
李幼如心中翻了个白眼,没接他这句话。
“这下我更加确信了,他势必是要将你弄到手的,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达慕沙轻吐烟雾,隔着袅袅羽烟看向李幼如,觉得模糊了眉眼的人瞧着愈发有种熟悉感。
他眯着眼道:“你不说也无所谓,反正等到你被娄旭绑走之后我也会知道的。”
“我与他并无瓜葛,此话是真的。”
李幼如当时在长今城与娄旭也不过只寥寥说上过几句话,彼时他还不曾是摄政王,只是初来奉安的使臣。
但是宁石清却将自己当作筹码允诺给了娄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