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问题我一直想不通,你为何一定要找我?”李幼如淡淡问,“我们除却那一次比箭之外,还有见过面吗?”
上官获锦眸光瞬间黯淡了,可他也知晓自己这样的行为也很怪异,也明白李幼如对他没有多余的情感。
“没有,但你是我曾经的对手,我敬重你。”
“但我很后悔。”
李幼如临走前经过他一字一句道:“我一点都不想遇见你们。”
她没有再给一分眼神给上官获锦,眼前的侍卫领着她重新踏入了那间异常宽阔的宅子,里面的装潢与先前一样奢华,只是院内笼子里的狼已经换上了更加凶狠的猛虎,虎视眈眈望着经过的人。
达慕沙的寝室并没有之前萦绕满屋的香味,而是换成了浅淡沁人的素香,门口帷幕后隐约能看到坐着两个抚琴的乐师,令人舒缓的乐声使得李幼如刚刚焦躁的心情也平复了些许。
眼前的帷幔层层被掀开,主座上的人依旧懒散地躺卧在软枕上,嘴蠢轻抿手中的烟杆嘴,吞云吐雾之际不忘受着身旁侍女揉捻着发穴。
他们之间隔着最后一层帷幔没有掀开,听到李幼如进来的脚步达慕沙也懒得抬眼,没有发脾气只不过悠悠道:“真是个任性的女人,现在惹出了麻烦才想找我帮你处理?”
“我遇到的麻烦都是您给我带来的,自然是您来负责。”
“是吗?我可不记得我们有达成什么共识,又或者你改变主意了。”达慕沙还记得自己知晓她逃跑时的发了一通怒火,连院内那几只狼否被他亲手杀掉了。
原本他是很喜欢那几只狼的,不过后来娄旭为了讨他欢心又将更加凶猛的老虎也抓了过来。
现在则是又将这个女人交给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