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敛淡淡道:“你想硬闯我府邸也先掂量下后果,好歹我是奉安使臣的身份,不知你是否能担得起这份后果。”
两国近年来明面上虽然没有冲突, 可谁也不知道这份和平会何时被打破。他们心知肚明若是真有开战那一日,第一个被带去祭旗的人就会是微生敛。
而今日也是他们第一次如此针锋相对, 上官获锦在马背上冷哼一声:“世子现在让开路,我们便无需走至那般局面,还请世子斟酌下孰轻孰重。”
两人这边来回几次话语却未能有半点进展,可微生敛却隐约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他看着四周那些身着盔甲的卫兵,心中有种不安的猜想。
现下太过安静了,不是指环境的安静,而是对方除却话语之外就没有其余任何的动作。
微生敛朝身旁侍卫轻声道:“你带人去看看后院有没有情况。”
侍卫垂首应声;“是,世子。”
“等等!”上官获锦骤然大声道,“世子该不会想趁机将人偷偷送出府吧,你明知那人关系到漠北政局安稳,此刻就是有意包庇。”
微生敛只冷冷看他一眼,“大都督若没有其他话说,我就不奉陪了。”
终于,上官获锦翻身下马,他身旁立刻有许多卫兵跟着上前来。
但他却屏退身后的卫兵,独自一人走到了微生敛面前,两人面对面其余人都不敢轻易打扰。
上官获锦幽幽道:“世子,她不是你应该留在身边的人。现下只有我们两人能够听到,有些话我不妨说得直白些,她本就是属于漠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