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话音刚落空气中却弥漫着一阵死寂,微生敛紧握她的手盯着李幼如缓缓又温和的,仿佛是讨好般道:“你不喜欢漠北,我们可以去其他的地方。”
“我虽然并不太懂得朝堂政局,可你是奉安派来漠北的使臣,你有公务在身岂能轻易离开此处。”
李幼如将手硬是从他手中抽出,叹气道:“我并非讨厌漠北,而是现下情形不得不走。”
若没有见到上官获锦,或许她真的能同阿敛在此处过段平静安宁的日子,可现在若再待在此处,难道真的眼睁睁看着微生敛一人去硬抗娄旭吗。
不说他与微生一族的关系究竟如何,但只要宁石清知道了此事,就定然不会放过他们两人。
“阿游,过去两年你可有曾想过我是如何过的,可有曾想起过我?”微生敛死死的盯着她,“你现今要走,你要走去哪儿。”
“我并没有想偷偷走掉,你稍微冷静一下。”李幼如也想过要不要假意迎合,等至微生敛对自己放松警惕之后再悄悄离开,最终她在看到那株含苞欲放的兰花时放弃了这个念头。
她想要珍惜这段感情,可说出口的真话必然是伤人的。
不同于两年前她毫不顾忌下药迷晕了微生敛,她是想过要同阿敛好好谈论关于他们的将来。可是这样的事情却仿佛是不被允许的,一旦自己试图过界便会有各种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