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起李幼如陪同一块回了他们的屋子,将背后那些好奇探究的视线都阻隔在了屋门之外。
刚一进门李幼如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不敢看着阿敛便缓缓背过身子笑,刚刚为了少年人的面子她没多说什么就赶紧拉着人走了,只是这件事情说起来也很碰巧。
微生敛在她身后紧跟着一言不发,待到李幼如笑得差不多了才上去环抱着她后腰。
“阿游也觉得我很傻吗?”
李幼如轻拍掉他的手说:“大夫说凡事要适可而止,我们在山上时两人不过两餐菜,但我现今一天的量在山上时都可以吃大半个月了。”
“阿敛也可以稍微轻松些,不必做上那么多道菜。”
“那七道?”微生敛问。
“三道。”
李幼如在他怀中回过身同他面对面,轻笑着抬高手取下阿敛面上的面具,看着他皱着眉头明显不满的神情。
“我刚刚笑并非取笑你,而是想起了一件事。”
李幼如笑着说:“想起我们在萤卓镇上的时候,阿敛也曾对着我流鼻血的模样大惊小怪的。”
当初她为了救微生敛的命在浴桶里放了许多药性极烈的药,也是身体扛不住猛烈的药性,在浴桶内的时候一度觉得自己可能是着火了般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