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如是不相信这么这儿找不出一间空屋出来,但是阿敛硬着嘴就是说没有,她也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改口,毕竟现在连她自己的人身都受限于微生敛。
反正之前也不是没有经历过,现在又能有什么不同呢,她心中自我安慰着。
李幼如待到沐浴完毕如往常般走入内屋的时候,抬眼便愣住了。
坐在床榻上身着寝衣的男人正把玩着手中的面具,他垂下的眼睫即便隔着几步的距离仍可看到其倒映出一道优美的弧月,红润的唇瓣看着便十分柔软,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上仿佛青丝飞瀑,原本便极漂亮的五官在这两年中长开了些许,更添得了几分艳丽。
而同样是沐浴之后才过来的阿敛让李幼如想起了书中提及过的出水芙蓉。
微生敛见李幼如张嘴出神的模样还问:“怎么了?”
“…你怎么把面具摘了。”李幼如站在原地不敢上前去,她一直以为阿敛是伤了脸之类的才遮挡住面容,可没有想到原来是藏了国色天香在底下。
一时间又能够理解平日他面具不离身的行为了。
“难道你觉得我就寝时也会戴面具吗?”微生敛反问她,但是见李幼如不愿意靠近自己,他心中却略微一沉。
果然她还是介意自己这张脸同宁石清相似的脸吗?
这两年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更像那个该称之为他父亲的男人,可是微生敛却不希望自己的脸给李幼如带来不悦。
他作势要重新戴上,“既然你不喜欢,我会好好戴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