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如猜想着为何仅有自己眼上的纱留下了, 思索许久才得出了一个不大可能的结果。
她上次骤然被摘下这个布条时几乎难忍强光所带来的刺痛, 而这次对方给自己留下了适应的时间, 并没有突然便摘下来而是换成了能够隐约感光的纱织。
这种事情几乎不可能存在于娄旭这种人身上, 但若不是他, 那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呢?
李幼如缓缓坐起身子,忍住了脑袋尖锐的疼痛看向四周。
尽管眼前隔着一层纱, 可是却隐约还能见到屋内的大小陈设。这间屋子虽然很大却莫名令人感到有些肃杀, 没有多余的字画花草,可以说是十分整洁几乎看不出有人生活的痕迹。
“咕——”
李幼如捂住空空如也的肚子,连日来她没有吃饱,现在是头牛放在眼前都能上去生啃两口的饿。
但她醒过来已经许久, 却没有见到其余人在屋内。难道这些人笃定了自己不会逃跑吗?
李幼如本想掀开被子起身下地,可没想到脚刚踩上柔软的地毯便失力徒然地看着自己摔下地。
幸而身下的毛毯十分柔软,她虽然一时吃痛却没有伤及筋骨, 感觉这地上的触感也不算太糟糕便没有急着起身。
李幼如摔下地所发出的声响并不小,而只不过一会儿便有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推开门人的就这么同在地上躺平的李幼如目光交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