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他们入住驿站的时候,她身旁仍旧有人盯着,而且为了提防再次发生类似李幼如放走人的事件,李幼如身旁被安排了两个人看守她。
她不出声,可笼子外头的人却忍不住互相絮絮叨叨着。
大汉粗声粗气问:“话说这笼子里的人,我们不查查身份就送上去吗?”
另一道女声则娇笑着回答:“那是头要操心的事情,更何况是什么身份也不重要,进了漠北的地界,谁还能反抗那位大人呢?”
“那倒也是,嘿嘿。”大汉傻笑着,惹得旁边女人冲他翻了白眼,若非怕这个红发女人有其他方法跑了,她才不会跟这个傻大个一块守。
“不过为何只要红发女人呢,有什么特别吗?”
女人瞥了他一眼才缓声道:“听说吧,跟一个传闻有关。”
“你知道上官获锦吧,就是那位大都督,听闻他有此醉酒之后失言,曾经说过他一生有个巨大的遗憾,这个事情与多年前一次出使奉安有关。”
他们之间刻意压低了说话的声音,而李幼如静静听着,隐约猜到了此人的身份是谁。
虽然已经记不清他的长相了,但是他的箭术令李幼如还有些许印象,对方输了之后他们之间也未曾说过一句话。
直至现在才偶然得知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