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慎是有些偏白的,大概是从前常年病弱的关系,这种白看起来并不健康,但也仅仅只是看起来而已,手底下看似消瘦任她摆布的男人,每一块紧绷的肌肉里都蕴藏着不容小觑的力量。
“你身上的伤痕也不少,”桐花的手慢条斯理的在薛慎腰间勾了一下,“之前摸的时候就发现了,但亲眼看过之后,发现比我想象中更多。”
“很难看吗?”薛慎轻声问。
“这有什么难看不难看的,”桐花拽着锦被的一角将自己和薛慎裹进去,温暖宜人的舒适温度里,她懒洋洋道,“和你比起来,我身上的伤疤也不少。”
“咱们两个都不是什么不知人间疾苦的富贵人,有这些东西也不意外,我既不嫌弃自己身上的伤疤难看,自然也不会觉得你身上的伤疤碍眼。”
“当然,要是陛下嫌弃我身上的伤难看,我也不介意,总归有不嫌弃的。”
“你又污蔑我……”薛慎轻声嘀咕了一句,倒是没有着急反驳。
他反而往桐花那边靠了靠,和她呼吸相触时,轻声问道,“我能亲亲你吗?”
“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桐花笑道,随即顺势抬起下巴,“喏,来吧。”
薛慎温柔而仔细的开始了一个绵长的吻,待到两人呼吸都开始不畅时,才依依不舍的结束。
“熟能生巧果然是有道理的,”桐花道,“我觉得这种事上你比我熟练,也没什么好骄傲的,毕竟我疏于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