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玩了,”薛慎这几个字说得堪称是咬牙切齿,“适可而止。”
可惜桐花完全不买账,她甚至格外理直气壮,“是你让我随意的,我现在听你的话随意了,你要反悔了?”
薛慎被迫贴在桐花胸前,情绪已然有些暴躁,他几次分开都被拽回去,到最后已经有些自暴自弃,“我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经受得起考验。”
闻言,桐花赞同的点点头,“好像是这样。”
她终于舍得放开他,收回自己不老实的手,犯懒似的窝回薛慎怀里,懒洋洋道,“对着我,你最好做不成正人君子,至于别人,你要是做不成柳下惠,我就让你变太监。”
痛并快乐着的薛慎,难得被她这副趾高气昂的姿态气笑,“那你有的等了。”
“看来殿下对自己很有信心,”桐花笑道,“我都不见得对你有信心。”
喜爱一个人的时间,可能很长,也可能很短,谁都不知道这份感觉什么时候出现,又什么时候消失,至少,桐花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对薛慎从一而终,她一贯只由着自己的心情来。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未尽之意,薛慎轻哼一声,难得表露出几分不快情绪。
桐花这会儿是很愿意哄闹脾气的小夫君的,她往前凑了凑,手指在薛慎嘴唇上点了点,“来,亲一下哄哄你。”
薛慎被这一句话闹得脸色通红,随着呼吸间一股温暖甜香凑近,他的视线被那个逐渐靠近的人全部占据。
胸腔里那颗心脏跳得又快又急,抓着对方的手下意识用了大力气,收紧掌心的瞬间,在桐花慢吞吞的动作里,他第一次主动上前,扣着对方的后颈就吻了过去。
肌肤相触,是不属于自己的温度与滋味,他起初是很小心的,谨慎又细致的触碰,半点不敢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