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不觉得自己会乐意听到一些来自薛慎内心的糟糕念头。
于是,桐花放在薛慎颈侧的手稍微用了点力气,她带着笑意警告道,“陛下,少一些胡思乱想对你我都好。”
“我知道了。”薛慎端着他那张足够清风明月的皮囊,将一些过于混乱的思绪尽数压下。
略过两人之间这短暂的小小插曲,桐花提起了另一桩要事,“待会儿见了义父,我打算和他说,换血治疗到此为止。”
“为什么?”薛慎下意识问出口后,全身上下都随之紧绷凝重起来。
桐花看他一眼,端坐起身,将身前散乱发丝尽数拂到脑后,“因为换血治疗的滋味不好受,我并不打算继续自讨苦吃。”
话一旦说明白,薛慎瞬间明白了桐花的意思,不继续换血的话,那就意味着……
大约是想到剩余的治疗手段,薛慎的脸瞬间红了个彻底,人不大自在的往旁边移了移。
相较于薛慎的拘谨而言,桐花就坦率潇洒的多了,“有必要这么害羞吗?我们之间又不是没有亲近过。”
这话一出,薛慎身上那股拘谨与羞涩淡去,他抬眼看她,眼神复杂难言,“我们,并没有——”
“没有什么?”桐花换了个舒服一些的姿势,好整以暇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