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百官闻声皆都惊惧不已,这才猛然发现都已在翁中。
孟鹤之心中冷嗤,这是要先下手为强?
高朝回头拎着黄绯的衣襟,忽伸手便抽取一旁禁卫长剑,抵在黄绯脖颈就是怒叱:“宣是不宣!”
“殿下,如今你也不装了?那何须宣百官到此,陪着做这一场戏不觉太累?”孟鹤之抬腿便提向扑过来的禁军,也是有备而来,身后忽有一群黑衣护卫上前。
“孟鹤之,你且再猖狂这时,待本殿登基定要拿你人头血祭!”
黄绯抵死不言语,高朝俨然没了耐心:“你当没你这圣旨本殿便当不了皇帝了?本想做做戏骗骗你们也算是全了名声,如今看来倒也不必,若是有异议者,便似你这般抹了脖子便是!本殿还不信了,到底是的嘴硬还是本殿的剑硬!”
他这话不紧是说给黄绯听得,也是说给在场几个违逆他的老臣子听的,说罢便要扬剑。
正在这电光石火之间,长夜中忽听一长啸咻声凌空而过,是飞箭而来,只听蹭的一声,高朝手中的长剑被打到在地。
戚禅和忙挡在高朝身前,朝着来箭方向看去,忽听马蹄声响起,逆光看去,他远远瞧见一人,瞳孔骤然一缩,是邹沢!
“殿下,是邹沢!”
高朝的手被挣得发麻,闻声猛然抬头看去,待瞧见渐渐靠近的邹沢,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他,他不是死了吗!”
邹沢骑马登上台阶,居高临下看着高朝,嗤笑一声:“二殿下,见我没死是不是很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