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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他心思重 阿囤 1072 字 2024-01-02

沈舒安哏着脖子不说话,这便是默认。

栢楼被气笑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骨气,原来也不过如此,方才还怪鹤之冤枉你了,如今看有什么区别,分明就是一丘之貉,沈舒安,你想清楚了,你若真的如此,咱这兄弟便做不了了!”

孟鹤之拉了拉栢楼,栢楼才坐下。

只是栢楼的性子却坐不住,见沈舒安一棍子也打不出个屁来,很觉得窝火,索性将桌上杯盏豁了个干净:“喝!还喝什么喝,散伙饭吗!”

说着便气气哼哼。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孟鹤之又看向沈舒安问:“决定了?”

沈舒安闻声总算抬头了,看向孟鹤之问:“你不怪我吗?”

孟鹤之觉得好笑:“为何要怪你?”

沈舒安呼吸一滞。

孟鹤之看向翻滚的酒盏眼神虚空道:“我眼里没什么黑与白善与恶,若非因为唐家,若是让我选,我也会选形势大好的一方,惯来都是成王败寇,

尤其政事,可从来分不出对与错来。”

他话落又道:“只是舒安,你我立场不同,往后难保不会成为敌人,这酒,怕是没机会再喝了。”

“可惜了,这酒没好好喝。”孟鹤之嗟叹一声。

他起身走了,只留下沈舒安一人在屋中。

自此以后,便立场分明,二十多年的兄弟,怕灾难片聚首。

沈舒安没待多久就出了凭栏阁,外头正有马车候着,沈舒安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