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她现在知道,必要受多倍折磨,要日日魂不守舍,心惊胆颤直到唐温伯之事出了结果,一日不出,担心一日,一月不出担心一月,若是唐温伯死讯已出也就罢了,不过难受一时,也就好了!眼下,是在折磨她!”
孟廊之嘴角压了压,眼里皆是不耐烦道:“是吗?”
他顿了顿道:“那是儿子想错了,怪我。”
可他这副与他何尤的态度,哪里有半分知错负疚的样子。
孟廊之躬身离去,孟文轩眼神看向他离去的背影,抐了下嘴角,孟廊之怎变得叫他不认识了。
主屋这边,孟鹤之擦去唐霜眼泪道:“你信我,我觉不会叫他有事。”
第67章
唐霜确实被惊吓住了,夜里便要去寻邹沢,可人到门口又顿住了。
孟鹤之在一旁抚着她,察觉掌中小手用力的握着自己,心如刀割,将她抱在怀中。
“不去了。”“唐霜忽然道。
孟鹤之了然,温声问:“怕添乱?”
唐霜抿唇,眼眸颤了颤:“我都急成这副样子,长姐姐夫应当更着急,我去,是施压,是添乱,除却哭哭啼啼,也帮不上什么忙,再者,姐夫未必叫长姐知道了,长姐若是不知,我去了,这事便戳破了,姐夫又要应付姐姐,应付我,还要想着帮衬父亲,该焦头烂额了。”
孟鹤之一贯知晓她顾全大局,但见她如此,难免心疼。
攥了攥拳头,不禁暗恨自己,此刻不能顶起这片天,叫她如此惶惶不可终日。
今夜外头犹如唐霜心境,雨疏风骤,狂风呼呼大作,吹的窗扉吱吱作响,烛火微微闪闪,帷幔半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