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织反应过来,忙提醒指了指,递上了帕子,唐霜接过,看着他的薄唇,有些瑟缩,可听见夏添又喊了两声,胡乱地擦了擦,天知道,触碰时她已浑身颤栗,这样的事,她从未做过…
夏添正想着要不要寻个机会闯进去,却见帷幔掀开,他还没瞧见唐霜的脸,春织已经挡在他的跟前了。
“二公子烧昏了,你还是快去寻医吧。”
“啊!我的爷啊!“夏添闻声哪里顾得了其他,忙掀帘进去,果不其然见孟鹤之毫无生机地倒在床榻上。
忙不迭命人去请医士,回过神来时,唐霜已经走了出去,他还疑惑了下,只是也容不得他多想了,他一心都记挂在孟鹤之身上。
唐霜急匆匆地回了屋,门“砰”的一声就被重重摔上,将所有人都挡在外头,人就靠在门扉上,想起方才,她不自觉便摸了摸自己还酥麻的唇,手又颤栗拿开,仿若上头还有男人滚热温度,她敛了敛眸,乱了,当真都乱了……
孟鹤之是到后半夜才醒的,他已久未病下了,却不想这回这样疾这样重。
醒时,人还烧着。
他愣楞地盯着帐顶,还在回味方才的梦境,他从未做过这样放肆的梦,以往就算梦到她,他可是碰都不敢碰。
许是这回病下了,连耐力都失控了?梦里都不得指控了?
他长吁一口气,她那样软,那样乖地靠在自己怀里,由着他索求,那样香,那样甜,那样的真实……
他扶了扶自己滚烫的额头,只觉浑身酸疼得很,声音喑哑地对外喊了一声:“夏添。”
夏添就窝在他床榻旁半梦半醒地守着,闻声猛然一怔,掀开帐帘,见他醒了,欣喜若狂:“公子!你醒了!”
“水”孟鹤之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