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冬见空空如也,还揉了揉眼睛:“欸!那匣子呢?春织姐姐,可是你收起来了?”
春织闻声忙摇头道:“奴婢没动过,真是奇怪了,今日午下奴婢还瞧见了,莫不是府上丫头收拾去别的地方了?不应当啊,奴婢早便吩咐过了,姑娘的物件谁都莫要动的。”
又冬闻声也点了点头:“奴婢今日也没见别的婢子来过,姑娘别急,奴婢去问问。”
“别去了。”唐霜冷然喊住了两人。
两个婢子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又冬问:“姑娘知道在哪?”
唐霜撇了撇嘴角轻声道:“夜半叫小狗叼走了吧。”
春织犹豫了下问:“姑娘瞧见了?”
唐霜长吁一口气,未答,只是又看了眼那空荡荡的架子,他这贼算是白当了,哪里知道,里头的东西她都瞧遍了。
她心事重重的回到榻上,才觉出原一切偶遇都不是巧合,她便说,怎这样巧,她被邹夫人为难那日,他与沈舒安出现的怎那样恰好,她不禁又想起了那摆到门口的聘礼……
原那段时日的委屈与小心谨慎,都被人瞧在眼里,她此刻混乱极了,既气恼他半夜擅闯她闺房,却又无法抹除他这些时日对自己的小心守护。
她咬了咬唇,眼角微微发红,寂静夜里,只听她喃喃骂道:“疯子。”
她都不知要如何面对他了……
春织不知生了什么事,方才问她又不肯说,不禁有些苦恼,吹灭了烛火,熹微烛火湮灭之时,书屋窗外的身影也随烛火隐匿在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