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温伯怕叫唐霜瞧出端倪,只是点头笑道:“被圣上拘着处理了好几日的公务,又未好好歇过,自然是要老的。”
唐霜狐疑一声:“是吗?”
一双好看的眼眸里带着些许打量,也不知是不是她想太多,还是如何,她总觉得父亲这次回来好似与她隐瞒了甚。
“父亲是为公务繁忙,那兄长呢?也几日都未见到了?”唐霜一如小时候坐在唐温伯腿上,窝在他的怀里嘟囔道。
说起唐缇,唐温伯面上闪过些许担忧,自打知晓了他宫中的事,那孩子便如受了刺激似的,多日不见踪影,只偶不时命人传信回来,只简单八字——一切安好,莫要挂怀。
他摇了摇头囫囵道:“你兄长一贯就似泼猴似的,满大街的乱窜,久不着家也是常态,许是知道你将要及笄,去哪处给你寻找什么稀世珍品送你去了,倒是你,今日是怎么回事,怎一味的查问父兄行踪?”
唐温伯僵着一张脸故作生气道。
被瞧破了心思,唐霜面上不免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嘟囔了一句:“哪有?”便就此翻了篇。
她低头把玩着唐温伯衣裳上的锦绣,忽然又出声道:“父亲,及笄宴请的名单我做了些主,想与你商量商量”
唐温伯只开口打断道:“为父知道。”
唐霜闻声倒也不大意外,想也知是万管事知会的,点了点头道:“那父亲的意思是?”
唐温伯揉了揉唐霜的脑袋,低声叹了口气,既未点头也未摇头,这态度实在叫唐霜摸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