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纵容和偏爱。
现在她彻头彻尾地表示戒惕,势要与他划分界限,楚辞云无奈地笑了一声, 低声一句“好”。
反正他的私心让他一开始就错了, 楚辞云竖起双手后退,眸色黯淡中裹着偏执。
那就不妨错到底罢。
宋清野挟持着他走出院子,莫听澜行在她身边,楚府的守卫对他们竖起刀锋却又顾忌着自家郎君的安危不敢上前,一路布了许多人。
楚辞云一路再未说话。
她既然要逃, 就让她逃出去吧。
楚辞云想。
他该思考如何说服外面的禁军放她走。
楚府的守卫未得到自家郎君的命令没有上前,直到将走到前堂。
他们从拱桥上过,前面不知缘由的仆人惊恐地喊着“有刺客”, 又害怕地给宋清野让路,后面跟着一群畏首畏尾的侍卫。
拱桥对面种了一排大海棠树,粉嫩的花蕊像天上的云朵般挂在树上,花瓣漫天, 生得旺一点的已开出了艳色,树丛对面的鹅卵石道上现出一堆身影, 宋清野警惕地看向前方。
那群身影从花丛中出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是怎么回事?”
女人的声音如蜜般丝丝柔柔,不失矜贵大方,只听声音就能对她的美貌生出无限想象。
宋清野冷目观察,听旁边齐声喊:“夫人!”
“见过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