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暮锦顺着南下一路寻找,又派了各地的人手各路拦截,但他不知的是缈浓为了快些回朝,选了一条最快却又最凶险的路。
本是一个月的路程,硬生生让她二十天便到了南疆。
越往南越暖和,云卿姿这二十天内一直跟着阿芄兰在一辆马车上,阿芄兰话少,又得了缈浓的吩咐只能让云卿姿与她同在马车上时才能解开她的哑穴,在外头时决不能让人见到云卿姿的样貌。
这些日子缈浓来见过几回云卿姿,但是都不与她说话,只是叮嘱阿芄兰照顾好她。
已经进入南疆边境,但是阿芄兰依旧没有放松警惕,依旧只有晚上赶路时才给云卿姿解开哑穴,这一路上云卿姿被阿芄兰看着没有半点机会留下踪迹,一连几次试探后她便放弃了。
是夜,她们的马车紧紧跟着缈浓乘坐的马车入了南疆的主城焉须。
云卿姿今夜不知为何,只感觉浑身躁动不已,气血翻涌。
自马车入了焉须城她这种感觉越甚,阿芄兰先是发觉了她的异样不敢妄自举动,只能掀起车帘对外面的人说了一句云卿姿听不懂的话。
云卿姿的额头上冒出汗珠,顺着她的脸颊落下,眼尾也不知何时染上了一抹红,瞧着与平日的模样愈发不同,如今更是多了几分说不清的魅惑。
阿芄兰捏着帕子给她擦汗,半晌才听外头传回话来,圣女让她直接打晕即可。
她并不犹豫,抬起手便是一手刀,云卿姿瞬间便倒在她的怀中,阿芄兰又将她放平谁在车内。
她只是药人,并不知晓云卿姿为何会这般,但这些天同云卿姿相处下来发觉她是一个及其温和的女子,便是阿芄兰听命于圣女,也忍不住在这些小事上对她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