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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馆闭春寒 诗灼灼 1097 字 2024-01-02

薛素被吓得不敢呼吸,只忙点头。

花暮锦离开了密室,他身上罩着一件兔毛斗篷,望着院中挂着的八角花灯,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都连起来了。难怪她来要悄悄去往扬州,又是找李主簿又是找顾珩,原来她是要查薛脂凝,她说是薛脂凝说她不是云家的孩子。

说明她在京城时便知道了此事,又因薛脂凝是扬州人,这才想来法子要在姑苏久待,实则去往扬州查薛脂凝生平。

花暮锦的心口忽的一疼,云卿姿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难怪她如此抗拒与他诉说此事,身世之谜,让她变得更为胆怯。

他有些心疼,她今夜哭的如此痛苦,原来都是为了这事。

她一遍又一遍地问她是谁,该是含了多少委屈。

他有些懊悔,他早该发觉的,可是竟让她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

花暮锦觉得喉头哽住,像是堵了什么东西,难受而又刺痛,眼底像是染了血色,变得通红,他长舒一口气,连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颤抖。

翌日一早,云卿姿从宿醉中醒来,她头疼不已,昨晚上喝的实在太多。

她隐隐记得自己看见了花暮锦,还与他说了话,她抬手揉了揉额角。

怕是做梦了。

侍歌听见她起身了,进来服侍她梳洗。

云卿姿洗着手,余光瞥见桌上开着的锦盒,里头该装着的东西不见了,她忙问:“玉坠子呢?”

侍歌抬眼去看,“娘子当真忘了,昨夜您已经将礼物送出去了。”

还闹的天翻地覆。

云卿姿道:“送出去了?”

那就说明她昨夜的确是见到花暮锦了,那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