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疑,实在可疑。
他们夫妇倒像是避世一般,难道是躲着薛小娘不成?
岁桃悄悄潜进薛素的房中看过,那方手帕早已不知踪迹,有婆子吃醉了说漏了嘴,说是头晚上便叫烧了。
看来她当真是怕得很啊。
日子过的飞快,薛素这病了半个多月,张升更是连面都没露,二人就这样一直冷着她,云卿姿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再过些日子便是二十八,花暮锦的生辰,她还想回去送礼呢。
这日一早,天上便下起了鹅毛大雪,云卿姿披着斗篷,打着伞便要去正院见薛素,这回无论如何也要见到她的面。却不想,人还未踏出院子,便有几个孔武有力的婆子将她堵了回去。
“大娘子有令,今日风雪大,娘子就好好在府中歇息哪也不准去!”
云卿姿三人退至廊下,那婆子凶神恶煞,还拿棒子挥了挥。
侍歌冷笑,横眉冷眼扫去:“薛大娘子这是何意?莫不是要软禁我家娘子!”
那婆子也不甘示弱,趾高气昂,不过就是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娘子,也敢如此叫嚣。
她大喝一声,便从院外涌出十几个与她一般的婆子,个个脸上如狼似虎。
她见侍歌护着云卿姿后退一步,更是得意:“便是当真要软禁你们又如何!你们能如何!”
她说完便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道:“不知从哪来的打秋风,以为端着娘子样便真是大家闺秀了?”
岁桃双眼微眯,受不得这种气,想要出手将这婆子的嘴撕烂,云卿姿伸手拦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