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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怎么着?”

任师爷还欲卖关子,陆青帆无语,云曦主仆不住催促,冉杓恼得掐了任师爷胳膊一把:“老东西,快说!”

啥时候了还卖关子呢!

“这批官银被熔铸过。”

任丹青小声道:“这帮贼子把银子运到江南后,在苏州河的画舫上把银子化整为零全都熔铸了。”

所有的官银都是有官印的,那种银子花不了。

詹事府和燕侯的军队勾结贪墨,自然不能让这批官银被发现。将银子融成碎银,就好说得多。

也更方便污蔑白学政收受贿赂。

“所以,包佑春当初已经背叛了先废太子,在暗中跟那位一道策划了科举贪腐案。”云曦也一下子将其牵系起来。

“对!然后这批银子就以一些名目、一点点地运进了白府。”任丹青轻轻磕了磕桌面,小声道:“白府的细作将其藏匿起来,只待有人上门查探。”

“我不明白。”云曦反问道:“单单是运进去那么多官银都不可能不动声色、再折现成碎银子,还不知道要多费工夫……”

父亲那般严肃之人,不可能丝毫不曾察觉。

“卷宗上可有写?”陆青帆问云曦。

云曦摇摇头:“卷宗只写了白氏一族为何获罪,前后因由都不详尽。”

“小姐、大人,咱们是不是忘了一个人?”青果伸出一根手指:“银子是怎么进去的,咱们确实不知道,可那细作是谁、还能不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