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曦收笔,众人探头去瞧,发现那花样子还真跟个花瓣儿似得,颇为好看。
“未必有用。”陆青帆道:“逸王这般谋算,不会留下这么大的把柄留待我等去发现。”
何况经年数载,芷安知晓真相却并非当年近身照顾罗才人的贴身宫女,证词未必会被圣上采纳。
“不过让当今圣上疑心却是足够了。”云曦狡黠地眨眨眼,“大人,咱们手里的证据,足够狠狠地告逸王殿下一状了。”
这其中尤为重要的,便是贤王逼宫一事。
有褚昭这个明晃晃的人证,不愁当今圣上不就范。
天亮前,陆青帆驾车将芷安姑娘安顿到一处隐秘所在。
刑部衙门,冉杓的差房里灯火通明,所有人彻夜未眠,整理着手中诸多案件之间的牵系,准备面圣事宜。
陆青帆回来后,奋笔疾书的任丹青和冉杓都停下了手中的。
“大人,已经整理好了。”冉杓将手里的卷宗和陈情折子全都归置好递过来。
“辛苦。”陆青帆看了一眼众人,“今日之事十分紧要,还望诸位留在衙门、守住胡子越和牛敬源。”
这些人皆是重要的凶犯,关乎到逸王数十年间的经营,在例罪的时候,保不齐当今圣上要将人带去问话。
等一切处理妥当,陆青帆冲云曦伸手:“走吧。”
终于,到了要向皇上陈情鸣冤的一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