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是不准备给云曦开门了。
云曦也不废话,转身便掏出簪子撬锁。
“哎哎!给你脸了是吧?也不看看现下是个什么光景!如今宫里早成了储秀宫那位的天下,承乾宫的娘娘已经是破落户了,跑来我们浣衣局放肆?”
逐月听到这番话又羞又怒,“你这刁奴,娘娘们的事情是你能说的吗?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嬷嬷瞥了逐月一眼,浑然没将她色厉内荏的模样放在眼里。
若贵妃还得宠、贤王还是太子,那宫中上下都会忌惮贵妃两分,如今么……
嬷嬷本就是个做粗活的、身强体壮,一双布满老茧子的糙手抓住云曦的胳膊就要把人拉开。
云曦灵巧一避,不知何时手中捻起两根银针,一根扎在嬷嬷的虎口处、一针已经落在她的眉心。
“嬷嬷可有觉得四肢百骸开始酥麻?”云曦望着突然僵住的凶悍恶奴,微微一笑:“等待会儿就连脑袋都得麻痒。”
“你、你做了什么?”
“作死啊。”云曦双手抱臂:“既然这浣衣局死一两个人是常有的事,今儿便也该到嬷嬷了。”
“别、别,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嬷嬷已经感受到浑身那股酥麻之态正从手脚往脖颈处弥漫,瞬间就吓尿了。
老东西方才有多凶狠、此刻就有多狼狈:“姑娘,姑娘是老奴错了!您别杀老奴这条贱民脏了手,老奴给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