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还怕人说么?”管氏最见不得大嫂装腔作势的模样,冷冷地道:“我且问你,项准是不是你毒死的?”
“你浑说什么?!”小国公夫人恨不能撕了管氏的嘴:“管氏,勿要在我们的院子里大放厥词!”
管氏冷冷地道:“既然不是你,为何收买丫鬟为你圆谎?你大半夜去二郎的书房又是要作甚?”
连番质问说得小国公夫人应不上,她脸色惨白、却死咬着唇瓣不愿讲。
房檐上悄然看着的陆青帆知晓小国公夫人只怕也是凶犯的帮凶。
他墨眸微沉,悄然从国公府离开。
且说云曦主仆坐着国公府的马车回到刑部,大理寺寺正于植大人及都察院晁钟大人皆已经回来了,众人正站在仵作房门外谈话,正在讨论两个府邸的案情。
“于大人、晁大人。”云曦主仆见过了礼,黄老和郑伯两位仵作便从房内探出头来。
“丫头你可回来了,就等你来主验了。”
此次三桩案子皆系刑部主审,加之云曦被圣上亲封为“一品仵作”,如今她俨然成了所有衙门仵作的头头。
“不敢当。”云曦忙不迭摆手道:“我们这就来。”
待云曦主仆关上了仵作房门,于植和晁钟对视一眼。
“看这个时辰,小丫头想必是验过了晋国公府的尸首才回来的。”晁钟感叹道:“是个能吃苦的性子。”
“晁大人所言甚是。”于植吃够了当陆青帆“情敌”的苦头,对于云曦的事情是多一个字都不敢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