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本宫上次的警告?!如今牛书锋一死,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你和太子……就算你没做,旁人也会以为是你做的。”
届时,天下人只会言说包、牛二人明面握手言和、暗地互相构陷,令朝堂震动不安。
“随他们如何说,下官不在乎!”
包佑春抹了一把脸:“下官当日确不在、人证物证皆有。换成刑部来问也是一样。清者自清,娘娘合不该为了旁人所言就这般猜忌下官。”
贵妃闻言凤目中划过一丝冷意,“当真只是猜忌么?”她冷声说道:“你可有买凶行事、可曾收买看押差役?!”
贵妃娘娘逼仄的气势裹挟着地上跪叩着的包佑春,悄然在殿外静观事态的云曦都不免被其强势的压迫感弄得悄然往后退了退。
看来纯属自己多虑。
贵妃娘娘人在深宫内却耳聪目明,宫外的事情都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包佑春的行事可能,贵妃娘娘也早就猜到了。
“绝无此事娘娘!”饶是头皮都被主子娘娘凌厉的眼神削得紧绷,包佑春仍旧咬紧牙关、抵死不认。
“好、好好!”贵妃怒极反笑,“记住你今日的话!”说罢,她一扬手,令包佑春退下。
包佑春抹干眼泪,恭敬地从内殿退出,跟守在门边的云曦擦肩而过。
云曦认真地打量了包佑春一眼,而包佑春也抬眼皮瞟了云曦一眼。
许是没在承乾宫内见过这陌生的漂亮姑娘,他再度惊讶地望向云曦,沉吟审视的眼底涌上一抹惊艳之色。
“这位是?”
“这位乃刑部仵作,奉皇上之命给娘娘内调身子的。”天星主动开口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