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帆淡淡地道:“姿柔姑娘跟柳晓刚有过一段情。”
“没了?”任丹青十分不满,自家大人哪儿都好,就是话太少!
他的折扇一指小青果:“丫头,你展开说说!”
青果“哎”了一声,便绘声绘色地讲起了那太子殿下是如何“错点鸳鸯谱”,邰原如何憋屈地领受了不清白的小媳妇,此后日日虐打、偷看春宫的事情屡见不鲜。
“说不定啊,就是姿柔姑娘受不住邰先生的暴行,暗地里联合了柳翰林下毒害死了邰先生呢。”
最后,青果学着小大人儿似得叹了口气,无奈道了一句:“孽缘哪!”
任丹青和冉杓早就被这其中曲折吸引,半晌都没反应过来;连带着方才躲在角落里丧里丧气的苦橘都竖起了耳朵。
“哦对,光顾着听这事儿了,还有个消息忘说了!”
任丹青从袖中掏出了一张画像,正是根据邬全所言画出的那个卖药之人的画像。
“我和冉大人去探问过了,这人名叫柴杭,是逸王府中的普通护卫。”任丹青说着,神色不解地道:“此事要惊动逸王殿下么?”
“那就得看这个柴杭于逸王殿下而言是否重要了。”
没想到太子殿下这边的事情还未曾了结、又牵扯出个逸王来,陆青帆忍不住摁了摁太阳穴。
云曦坐在桌边,思绪还在案子上打转。
“大人,这柴杭跟姿柔姑娘可有关系?”云曦突然开口问道:“他们都不是南疆人,却能得着‘白骨香’这种罕见的奇毒。”
陆青帆看向冉杓,冉杓无奈地道:“柳晓刚是外地考进来的殿生,在京城没甚权势,不然也不会在翰林院熬了数载还是个正七品编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