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全还是没法接受自己为人利用的真相,颓丧地跪在地上,脸色惨白。
提及姿柔,太子殿下神色越发讪然:“此事怪本宫当年多嘴。”
他当时想着邰原孤身一人在京城没个伴儿,便做主想要为幕僚指婚。
太子偶然便跟贵妃娘娘提及此事,贵妃娘娘就做主将宫中的姿柔指给了邰原做媳妇儿。
本该皆大欢喜的好事儿,结果二人却成了面子夫妻。
“数载之内,夫妻二人见面都还是在外面客栈厢房,没个家的样子、还没个一儿半女。”太子殿下说完之后叹了口气。
他生性高傲,多年行事更是颇有几分不管不顾,哪里想到会有这般多的麻烦。
陆青帆见状非常中肯地道:“殿下以后不要随便乱点鸳鸯谱。”
邬全则呐呐地说道:“那毒药并非姿柔给我的,但她为我引荐了一个‘高人’。”
那高人擅毒,姿柔说在宫中的娘娘们颇有些门路,若邬全需要大可自个儿探问,后续事务一概没有过问。
“这一点倒是很符合我们方才的推论。如今想来,姿柔姑娘恐怕是料到你要给邰先生用毒,而那中间人也恰好给你的就是‘白骨香’,可对?”
云曦所言皆中。
“是,只是属下当时并不知晓这毒物是‘白骨香’。”邬全也是今日听云曦说完之后才知道的。
太子揉着太阳穴,“那暗处之人倒是将你的性子拿捏得极好。”
该问的邬全一个都没深究、不该做的他倒是全做了。
这期间但凡邬全多个心眼探问两句,许是都可能发现其中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