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瞧不知道,一瞧陆青帆的神色也有些古怪。
“是无字灵位。”
“‘无字灵位’?”云曦数年都在神医谷,对民间这些风俗陌生得很。
“不少地方都有供奉‘无字灵位’的习俗。”说起这个,冷海的话匣子就止不住了。
“岭南、南洋,还有不少西南峻岭的蛮夷部落都有流传……据说有的老百姓为了感谢不知名的恩人,也会搞‘无字灵位’供奉呢!”
“好奇怪啊。”青果一脸不解:“名字都不知道,不怕供奉错了人吗?”
“也没甚奇怪,有人求神拜佛、自然就有人告慰祖宗保佑。‘无字灵位’也是一种朴素的心灵寄托嘛!”冷海说得煞有介事,把青果唬得一愣一愣的。
外头赶车的冷川实在听不下去,恰到好处地冷哼一声。
青果蓦地反应过来,抬手捶了冷海一记:“你骗我!”
“天地良心,真没骗你!哎冷川你哼什么哼?”
冷海气得掀开车帘一把勒住了冷川的脖梗子:“我差点就把小姑娘给忽悠住了!”
“滚!”冷川憋着嗓子冒出一个字,逗得云曦轻笑出声,连带着陆青帆都嘴角含笑。
最后还是他踹了冷海一脚才让这厮安分下来。
说笑的功夫,马车驶离乡路,终于得见陵水城高耸的城墙。
云曦赶路数日、又接连没休息,一个“苦”字都没提,可身子到底还是累的。
等她和青果挨个沐浴后,连饭都没顾上吃,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冷海敲门叫二人用膳的时候,只看到青果一个人坐在桌边已经吃上了,才知云姑娘已然累得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