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珑心头一紧,“难道他还会疯到把他的母亲和妹妹都牺牲了?”
冠怀生无法给个准数,只能说或许吧。
“或许”……
或许会,或许不会。
未知捉摸不透,像一根扎在心里的刺,不拔掉永远时不时把心扎得很疼。
剩下的路程里,俩人没再说话,自顾自地思考着。
话虽已说清,但事情并未解决。
回了院,凝珑让他先去沐浴,换身干净衣裳。
冠怀生收了伞,小心翼翼地问:“那今晚还要分房睡吗?”
凝珑不轻不重地瞥他一眼,“你说呢。”
随后便踩着楼梯,“蹬蹬蹬”地上了她的阁楼。
冠怀生会心一笑,朝云秀说:“把她的被褥搬来吧。”
随后转身去了浴屋。
夜深了,凝珑推屋进来,见他披发读书这副贤惠样子,不得不感慨一句真是人靠衣装啊。
方才他是落魄的狼狗,这时又是等待夫人归来的贤惠夫君。
他把淋身的雨水都冲刷掉了,可脸上那抹红意仍旧亘着,毫无消退迹象。
再观他眼神朦胧飘忽……
凝珑拂掉他的书,爽利且熟稔地跨坐在他的腰间。
冠怀生痴痴一笑,“你心情是不是好了些?”
凝珑拍掉他蠢蠢欲动的手,反把自己的手贴到他的额上。
“嘶——”
他被她的凉手冰出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