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无家可归的可怜流浪狗啊。
冠怀生知道自己误会她了,脸上莫名升起一股薄红,飞快地“嗯”了一声。
其实在这世间,男人的脸红也能造出一股心动。
凝珑郁闷的心稍微平静一些。
从这里到他们歇脚的院,还要走上很长一段距离。这段距离足够俩人把误会说开,把话说清楚。
凝珑主动开口说道:“把那晚在山里想说的都跟我说了吧。”
这是在主动问起真相。她说:“无论真相如何,我都能接受。”
冠怀生便如实相告。
他告诉凝珑,凝家作恶多端,绑架马云娘正是出自凝检凝理这对父子俩的手。
凝理是巫教教首,他问:“还记得先前我跟你说过的那几间莫名出现的院落吗?”
凝珑说记得,“大哥跟着顾将军在外征战多年,可后来查出,其实他只不过在边疆待了两年,剩下六年都待在京里。那院落就是他六年里歇脚的地方。”
冠怀生说是啊,“六年前他就已经在那院里谋划将来要如何谋反了。也是在那时,巫教派初显雏形。他煽动人心无恶不作,一步步壮大教派,从无名小卒做到了巫教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