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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拢春腰 松松挽就 1132 字 2024-01-02

他伸手试着揪住她的裙摆。她身上干燥温暖,裙褶都带着一股芳香。他摸到了,也闻到了, 原来这不是幻觉, 真的是她。

他出声说话, 声音是砂砾磨过的沙哑,“我以为你走了。”

又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凝珑尚还摸不着头脑, 却还是把伞朝他那边倾斜了一下:“你以为我逃了?”

这只是她的猜想,“我为什么要逃?”

冠怀生抓住她的裙摆不放,“你已经从我身边溜走两次了。”

很难不去想是不是还有下一次。

他宁愿说“走”, 不愿说“逃”。逃这个字总带点屈辱的意味, 他希望凝珑是自由的, 张扬的, 不必受任何礼节的拘束。

这个字分外刺耳,仿佛他们之间从未产生过真情, 只是饮食男女寻欢作乐,他让她不快,所以她会逃。

他更喜欢“走”,平淡中庸。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她随时能走,也许不舍的只有他。

凝珑心想, 她倒是想逃, 只不过每次逃走都会被他抓来,惩罚一次比一次狠。

第一次出逃清风镇与新桥镇, 差点遇险, 回去后他贴在她身上发了三天三夜的疯。

饿了就喝水, 喝多了就想解手。他箍紧她的腰,不让她离床。

越是痛苦,解锁的新花式越多。

她舒服到麻木,全身被他那根铁锤敲酥,稍微一碰就化成一滩水。

第二次出逃苏州,尽管这不算真正意义上的逃,但刺激感比先前更多。

她心脏扑通扑通跳,偶尔期待他会发觉她逃到了哪里,偶尔希望他永远不要发现。

那次回去不久就过了年,年假一过,师傅精心打造的各种玩具也都送到了宁园里。